444_大明:我皇孙身份被朱元璋曝光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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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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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等卓敬离开谨身殿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璋再次将目光锁定到六部部堂高官身上,淡淡的道:“你们都是咱的肱骨之臣,咱政事需要倚靠你们,你们也该知道咱皇孙的存在了。”“咱也要抽空,和咱大孙子说说了,万一哪天咱真走了,呵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璋自嘲的笑笑,然后挥手道:“成了,今天就说这些事,都回去办差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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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杨尚书,咱交代你的事,快些抓紧办,早些将牢房腾出来!”杨靖忙起身:“微臣遵旨。”朱元璋挥挥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倒吸凉气的站起身,只感觉口干舌燥,躬身退出谨身殿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阳光已经从东方渐渐照耀过来,将清晨的紫禁城照耀的如梦如幻!

        一如六部部堂高官现在的心情,也如梦如幻!

        等他们走出谨身殿的时候,众人再也忍不住,更有甚至,在下谨身殿外的阶梯时,差点没站稳!“茹尚书,您小心点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茹太素露出一抹笑容,只是笑的有些不自在:“没事,没事!”他抬眸看着詹徽,有些不悦的道:“你们两个老东西,不讲究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早就知道如此天大的事,为何守口如瓶至此?我们还能泄露出去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00

        詹徽笑笑:“这不留着让皇爷说么?”“成了,不纠结这事。”傅友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刑部尚书杨靖哼道:“你还有脸做和事佬?当时咱们几个在吏部询问疟疾谁给皇爷治好的时候,你差点将话就说出口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靖这么一说,工部尚书秦达震惊的开口:“听这意思……疟疾的神药,云南、广西、交趾的疟疾之扼……都是皇孙解的?”傅友文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达愈加惊愕:“那么……交趾,也是皇孙在治?”傅友文点头:“嗯。”嘶!嘶!嘶!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到皇上,已经暗中对太孙做了这么多事!竟然将交趾都交给了皇长孙!

        詹徽呵呵道:“何止这些事?本官告诉你,你们许多的奏疏,都出自皇孙之手。”“啊!!!”众人再次大惊!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奏疏,出自皇孙之手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居然……一点没发现!

        那批阅的老练手法,对奏疏分析的一针见血……他们当真以为是朱元璋在批!

        皇长孙的水平,已经高到这种程度了?

        三人越来越对朱怀敢兴趣了!

        沉默了一下,李原才问詹徽道:“有个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也没说咱们要不要对朱怀说,詹部堂,这事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徽笑着道:“笨!皇爷最后一句话怎么讲的?他老人家要找机会对皇长孙好好说道说道。”“言外之意就是,咱们顺其自然,可以对旁人说,但朱怀……还是他老人家自己来。”此言一出,众人忍不住颔首点头:“却是这么个理!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友文默默看了一眼詹徽,詹徽似乎看出了傅友文还有话对自己说,暗暗给傅友文回个眼神。“成了,大家先散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走到皇城,便各自心怀异样的回到部堂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詹徽则径直去了户部找傅友文。川.

        </div>        440、皇孙复活之疑云!

        户部值庐花厅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友文早早的令下属沏好茶。

        詹徽踱步走了进来,狐疑的看着傅友文,坐在他旁边,便询问道:“老傅,刚才什么意思?”傅友文伸手,示意詹徽喝茶。

        詹徽点头,端着茶品鉴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友文这才缓缓地道:“老詹,皇爷究竟啥意思?”詹徽蹙眉: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友文道:“皇爷只是告诉了咱几个,老爷子这意思,咱们是不是要和下面的官吏透个气什么的?”詹徽愣了愣,“你不说,本官都没考虑过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沉默了一下,詹徽道:“皇爷分明是要加快了脚步,看来这一场病,对皇爷的影响很大,让老爷子思想上产生了很大的变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友文白着詹徽,没好气的道:“屁话么!国家后继无人,说不好听的,老爷子万一真走了……恐怕当时老爷子也吓的不轻,如果不是朱怀出手,怕当时就要托孤公布身份了。”顿了顿,“八零零”傅友文继续道:“咱现在不考虑这些,但分析老爷子今天召见咱们的意图所在。”皇帝的每一句话,都够臣子们揣测许久,尤其今天朱元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詹徽沉声嗯了一声,道:“看来皇上是打算,让咱们先将皇长孙活着的消息透露出去。”“但是,老爷子的言下之意,又是打算自己亲自和朱怀道明这些事。”“花非花,雾非雾,老爷子大概就要这么个效果吧!”傅友文急道:“啥意思,要不要和下面的人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詹徽点头:“说,是要说的,但只能透露皇长孙活着,只要让下面的人知道这个讯息就够了!”“余下的,他们自己会慢慢猜测联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多国jia大事,都是似是而非的,并且当上层阶级透露出某一个信息之后,一定不会空穴来风,一定会有巨大的变动即将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的每一句话,都会在底层引起巨大的震动和过度的解读联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道理,他们作为大明的部堂级别且掌控绝对权力的高官,不可能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搞清楚老爷子的意图,他们就能有的放矢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友文点头:“本官明白了,本官去和秦部堂他们通个气。”詹徽道:“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日风平浪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京畿内各有司衙门,似乎皆沉默下去,京畿的风向沉默的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各衙门中间,随处都能听到窃窃私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很多清吏司和部衙已经不知道这风声是从哪里传来,但‘谣言’传播的力度还在加快。“当年的皇长孙还活着?”“谁啊?”“不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皇明长孙还活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这些话问出来之后,竟没有一人能确切说出他们为什么知道皇明长孙还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关于朱雄焕活着的风口,已经是京师目前各有司主流讨论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他们都是道听途说,但这震撼的消息传出来之后,就仿佛一滴墨涌入了茶盏之中,且以最快的速度在渲染!

        工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工部郎中杨明笙最近很愁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练子宁走后,皇陵的差事真被压到自己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句话说,杨明笙现在要负责皇陵和皇宫两地的土木建设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工部是个油水很充足的地方,从各地商贾购买材料等等,许多商贾都会贿赂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杨明笙知道,当朝皇帝最恨贪污腐败,这里还是应天城,是天子脚下!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他们这些工部官,还真不敢贪,偶尔的小贪已经是极限,但谁也不敢明目张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些都是其次,最为主要的是工期接近,可皇陵和皇宫的修建进度却一点加快不了!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很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杨大人,听说了吗?”工部右主事韩齐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很想将皇陵的工事交给韩齐,但韩主事实在太能混,这种浑水摸鱼的人,要将工事交给他,届时真完成不了,被降罪的还是杨明笙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齐这种官场老混子和练子宁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看人很准,他知道练子宁是真办事的人,但韩齐……不提也罢!“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看着韩齐,道:“韩大人又听到什么奇闻趣事?哪家官儿又去偷人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齐笑着摇头:“这些都不算啥稀奇的事啦,还有个更加厉害的,想不到杨大人居然没听说?”杨明笙苦笑道:“自练大人走后,本官前前后后都忙成狗了,还能听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人呐!总是失去才知道珍惜,练子宁在的时候,他想尽办法压榨练子宁,可现在练子宁走后,他还真找不到可靠的人能用。韩齐挤了挤眼,含笑道:“杨大人辛苦,可惜,下官爱莫能助呀!”杨明笙看着韩齐,试探着道:“要么韩大人帮本官督建皇陵工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齐连连摆手:“杨大人不知道下官么?下官也忙的不可开交,呵呵,那成,杨大人您忙,下官也要回去忙了。”杨明笙叫住他,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,端起茶盏道:“有什么风闻趣事儿,你且说说。”杨明笙说完,便端着茶盏淡淡呷了一口茶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齐赶紧道:“当年的皇明嫡长孙呐!朱雄焕!听说没薨!还活着!”噗!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一口茶就喷出来了,吐了韩齐凑过来的大脸盘子一脸

        “啊这……呕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齐一脸恶心,“杨大人,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有些抱歉,忙问道:“韩大人,这玩笑可开不得,老爷子会要命的!休要再胡扯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齐收敛怒气,又一副八卦的样子凑过去:“杨大人,你以为这是本官乱说的?本官也只是道听途说!反正源头不是本官,查也查不到本官身上。”“啧啧,这话……也不知道有几分可信度,人死了,还能复活?这股子邪风,也不知道谁刮出来的,真不怕老爷子动刀么?”杨明笙点点头:“算了,且等等看吧,指不定……额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齐兴趣大增:“杨大人你不会相信了吧?说实话,下官也有几分信,这些人传的有鼻子有眼……”“出去!”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不悦的道:“滚出去!本官没心思和你扯这事,你要闲着没事……”嗖!

        韩齐飞快逃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苦笑一番,摇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日落黄昏,快要下值,不知不觉,这韩齐又跑来找自己摸了一下午鱼!

        真特么是个混子!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收拾一番,想了想,晚上准备去宴请赵思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宴请赵思礼好些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赵思礼的地位水涨船高,在以前,旁人吃饭都根本不会宴请赵思礼,因为别人都知道赵家家穷,也不会回请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那些人仿佛是见了屎的老狗一样,一天天的变着花样请赵思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何?

        还不是那一顿饭传了出去,让他们嗅到了臭味?

        官场就是如此,一顿非常意义的饭局,就能4.4让你水涨船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哎!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叹口气,突然想到了赵思礼那年轻的女婿。

       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来路,居然能让信国公亲自宴请?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,自己就不认识这种人物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那天那顿饭,自己也被宴请去了,现在杨明笙在工部,恐怕能横着走!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他虽然是从五品官,但在那些大佬级别的人物面前,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存在!

        想融入他们,何其之难啊!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现在杨明笙只能退而求其次,将目光放在赵思礼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准备了一番礼物,便早早的在应天秦怀河旁的酒楼内等着赵思礼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时,赵思礼就来了,身旁还有几个五军都督府的同僚。杨明笙笑着起身:“诸位大人,本官荣幸荣幸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现在的地位真的提升许多,每日赴约不断,他自己也清楚,能有今天这样,都是朱怀带给他的!.

        告诉你个秘密!皇孙活了!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本来不想赴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子,邀请他吃酒吃席的同僚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只是五军都督府的同僚,到后面各部堂有司似乎也都变着花样,通过别人邀请赵思礼吃酒。

        穷在闹市无人闻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第一次有这种深刻的体验,当你寂寂无名的时候,你会发现身旁几乎没有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你发迹之后,你会发现你身旁都是至交好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以前在五军都督府是需要想方设法去宴请同僚,宴请上官,甚至还会低三下四的将自家的土特产拿去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三番五次都是热脸贴冷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一次,他只是和信国公、凉国公他们吃一次饭,仅此而已,然后,他的人生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!

        官场能将人性体现的淋漓尽致,既然已经深处在这个体制内,赵思礼也只能顺着潮流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原自立国一来就是人情社会,真正的权贵和暴发户有着本质的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权贵是靠着一步步人脉的积累,他们不仅仅只有财富,更多的是盘根错节的官场人脉。

        譬如今天一起吃饭的这群同僚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武将有六部的,有各清吏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后都是赵思礼的人脉。

        到现在为止,赵思礼才真正踏入到另一个阶级。

        官与官是有本质区别的,以前的赵思礼也是官,但其实是游离于圈子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才融入这个圈子!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的改变,都因为朱怀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心里无限感慨,同时也暗暗心惊朱怀真正的能量有多大!

        当初自己认为他不过一介商贾,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半年时间,那个当初他认为的商贾,现在已经是他最大的仰仗!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朱怀现在没有为官,他要是做了官,大明的官场估计能有天翻地覆的变化!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子真正做到了掌控权力于无形之中!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依旧很低调,低调到甚至见到杨明笙这样的人物,朱怀都不愿意交恶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愿意得罪,还是朱怀压根就看不上正五品的工部郎中!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更偏向于后者。

        毗邻秦淮河的乌衣巷酒家,透过雅间的窗户就能看到秦淮河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姿态放的很低,端着酒杯起身走到赵思礼面前:“赵大人,本官荣幸啊!你是大忙人,想请你吃顿酒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也跟着站起来,对杨明笙抱歉道:“杨大人这是哪里话。”杨明笙笑着举杯道:“今天诸位碰面不易,本官就带头走一杯!”说完,他仰头将杯中酒水喝完,龇牙道:“赵大人你随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也不含糊,仰头将杯中酒灌完,道:“本官也不能没了杨大人面子啊!”众人见状,纷纷鼓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官场就是打太极,这一次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托办,所以大家只是单纯的喝酒,先将这层关系走通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真需要这层关系的时候,最起码能知道找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封建社会的官僚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杨明笙带头牵的酒局,酒桌上的文化很深,第一次宴请几乎不会谈正事,大家就相互活络,有个眼缘,然后在去画舫上找几名风尘女听歌奏舞。

        宴会喜气洋洋,没一会儿大家就喝的有些微醺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们的话匣子,总会因为多喝几杯酒就打开。“赵大人你们五军都督府听说最近的风向了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几杯酒下肚,脸色通红一片,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开始有些捋不直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他还能喝,这些都是装的,就是为了少和接下来的酒。赵思礼狐疑道:“哦?什么风向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看着在座诸位,突然压低声音道:“不瞒诸位说,朝廷最近出了一件大事。”果不其然,众人被杨明笙的话头吸引,纷纷侧目看着杨明笙。“洪武十五年,咱大明的皇明嫡长孙朱雄焕薨了可是?”众人微微沉默,细细回想一下,便道: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压低声音,左右看看,道:“最近传闻,当年的皇明嫡长孙没死!还活着!”此言一出,众人纷纷大惊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五军都督府内的武将瞪大眼睛问杨明笙,“杨大人,这话可不能乱说啊!”杨明笙道:“张兄,这事儿,可不是本官瞎传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指了指上面,道:“上头都这么传,本官也就跟着一说,不过传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的。”赵思礼狐疑的看着杨明笙,道:“皇长孙还活着?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笑着摇头,脸色有些神秘兮兮的道:“这个……不能瞎说了,再说,本官可就要被犯罪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他自然不知道皇明嫡长孙是谁,之所以这么说话,不过只是故意留个话头,也是为了牵扯出下次的聚餐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相互对望,似乎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一抹浓烈的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看着赵思礼,道:“赵兄,这事儿,也不过是上面传出一些风声,咱们自家人,听个热闹,可不能乱传出去了,不然本官吃不了兜着走呀!”赵思礼点头道:“杨大人还信不过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明笙正色:“这是什么话,自然信得过赵大人。”杨明笙说完,便给工部主事韩齐使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韩齐哈哈大笑:“诸位,酒咱喝的差不多了,去听个曲儿?成日在衙门办公,实在累的受不了呀!”大家听了这话,都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还以为真是去听曲儿,于是乎就跟着这群人一起上了秦淮河上的画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了,赵思礼浑身胭脂酒气的回到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造孽呀!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叹口气,这群文官……哎!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说是这么说,赵思礼还是有些回味的。“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檀儿轻声唤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晚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有些愧疚,可他也是男人啊,檀儿他娘走了那么久了……“在应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朱怀带你爹去赴了个酒会,自那后,你爹水涨船高,邀约不断。”“咱没看错朱怀!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檀儿白了一眼赵思礼,道:“您之前可不这么说的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脸色一红,岔开话题道:“对了,今天爹听了一个惊天大消息!”赵檀儿有些狐疑:“什么惊天消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800赵思礼道:“咱大明皇长孙……还活着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檀儿噢了一声,“爹,热水给你打好了,你早点睡。”“诶?不是,女儿,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檀儿道:“皇长孙活着不活着,和我也没关系啊,我为什么要关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无语的道:“皇长孙啊!活着啊!你可知道会给朝廷带来多大的震动?!”赵檀儿摇头:“并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更加无语:“你难倒不想知道皇长孙是谁么?爹现在无比好奇呐!”赵檀儿迷茫的道:“知道了又能咋样啊,和咱们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,你还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,早些洗洗睡吧,明天还要当值。”赵檀儿说完,挥手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咂摸咂摸嘴:“也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子这么激动做什么?反正和自己也没关系……啊不对!”“你爹知道皇长孙是谁,可以研究研究以后的政途怎么走!”赵檀儿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思礼无奈的摇摇头,自言自语的道:“会是谁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年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,又为什么现在突然传出这种风头?”“是真的,还是有人妖言惑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风不起浪啊!既然能传出这种声音,肯定有人已经确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奇怪了,好端端的,为什么突然开始传皇长孙还活着?皇长孙人在哪儿?谁啊?!”赵思礼想了许久,无奈的叹息,左右也想不明白,干脆去洗洗睡了.

        442、朱怀,你听说皇孙还活着吗?

        北方的星空下,初夏的北平城,星光点点,月光闪耀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层塔的顶端,朱棣背手站在栏杆前,抬头望着江南的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,黑衣和尚姚广孝给朱棣沏好佛茶,见朱棣望着外面的星空有些发呆,便小心翼翼的道:“燕王殿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这才回过神,唏嘘道:“广孝,兵部那边来了消息,父皇应该要将他推向人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淡然的道:“皇帝大病一场,想加快推进的脚步,无可厚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嗯了一声,有些忧心忡忡的道:“他很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淡淡的道:“燕王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嗤笑,接过茶水仰头灌了一口:“本王不会怕,他越是强,本王斗志越是高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姚师,本王有预感,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道:“即便不是他的,也不会是王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眼睑垂下:“大哥死后,我最有机会,可他却出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关去京师给父皇拜寿,我感受到了他的侵略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有淮西勋贵保驾护航,陕西、山西的二哥和三哥都是他的至亲,真到那一日,一定有一场血战!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嗯道:“自古帝王成就霸业,哪会无人牺牲,一将功成万骨枯,世间之事,皆是如此,芸芸众生,不过都是燕王殿下一颗棋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看着姚广孝,认真的道:“你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摇头:“我也是,我只想帮燕王成就帝王霸业,向师父证明,他驱逐我是错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执念!”朱棣叹口气,又问道,“父皇病重,本王举兵反状,九门指挥张昺、谢贵恐已发现本王异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道:“不会。燕王只要没动手,他们即便上陈奏疏,皇上也不会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想了想,又道:“父皇已经开始提防我了,上次批给北平的棉花按例该有四十万斤,可父皇只披了三十五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军费按例该批三十万两白银,却只给了二十二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道:“燕王想扭转乾坤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点头:“姚师可有建议?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道:“这有何难?让辽东建奴和北方的鞑靼对辽东、大宁、宣府发动袭击即可~~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让皇帝知道,这北疆,没了燕王您,始终成不了气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道:“那本王要赢还是要输?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道:“要赢,但又要死一些人,不然应天那边看不到燕王的重要性,以后恐会变本加厉欺负燕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有些为难:“北平的儿郎,本王一个不想让他们白白牺牲,他们都是本王培养出来的好儿郎!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道:“心慈手软,成就不了霸业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沉默了一会儿,呆呆看着姚广孝,眼神渐渐坚定起来,咬牙道:“好!”姚广孝又给朱棣续上一杯茶,提醒道:“燕王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兵部的那人,至关重要,千万不能出了岔子,无必要,尽量少联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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