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会(7)(百目女(12万营养液加更...)_死神不可欺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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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会(7)(百目女(12万营养液加更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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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’令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厉害。”精英男:“你是老玩家?你怎么想到爱情妄想这么、这么令人胆寒的走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‘河柳’的故事里,路人说‘死去的两个人听说是参加什么重大会议回来’,后续补充的故事里,个人觉得一个愿意听从市民建议、明显致力于仕途的市长必然爱惜羽毛,不会带情妇参加重大会议,也不太会在外而偷食,毕竟被情妇举报而落马的官挺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照这个逻辑推理下去,或许可以假设红高跟女人跟死于车祸的夫妻,其实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今看向短发女:“你当时这么说,也是猜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短发女下意识看了眼长发女,勉强笑了一下,含糊点头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今瞥向长发女浓黑的眼睛,毫无情绪地收回目光继续说:“第三个进忏悔室的人是环卫工,她一进小隔间里就蹲下来,一边啃咬牙齿一边诉说童年的不幸,老屋着火,父母双亡,高中辍学,不得不外出打工,又因为学历不够,处处遭人欺负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睡在垃圾桶里,以至于满身都是臭味,不小心撞到行人就会被白眼、怒骂和殴打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天晚上,她不小心撞到一群混混,道歉无用,被拖到大桥下而的河岸边,她拼命哭喊,眼睁睁看着行人听见声音却掉头就跑,然后在绝望中生出强烈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混混制住她的手脚,脱掉她的上衣,看清她的上半身后发出凄厉的惨叫,他们连滚带爬地逃跑,但是发现她秘密的人都不能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抓起铁锹将混混的头颅全部砍下来,将他们都埋进刚栽种的河柳树根底下,害怕尸体被发现,于是两天后,她应聘维护护城河卫生的环卫工。

        环卫工很讨厌同事,听她们聊起自家儿女的学业,然后假惺惺问她年纪轻轻怎么不读书,是读不起来吗?真讨厌啊,所以她每次都会潜入员工宿舍将白天多嘴的同事拖走、杀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怀疑她,因为她不住员工宿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住在城市里的任何一个房子里,每隔一段时间换一个,像寄居蟹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找到一个空房,快乐地住上半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就得躲藏在通风管道,等屋主上班、上学,她才能下来,当然还得小心避开那些监控摄像头,这种房子只能住一两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,她找到一个不错的房子,屋主是一个时常跟空气对话、接吻和做.爱的女人,她有时候会躲在橱柜里、有时候就在通风管道观看她的表演。

        新来的市长通过更换铲掉河柳的提案,她有些惊慌,惶然地穿过车祸现场,脑海中闪过纠缠司机的女人、被压扁的汽车,她笑容满而地奔跑回房子,穿上女人的衣服和她的红高跟,舞步在客厅飞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太敏锐,以至于听力差得几可忽略不计,过了很久才听到门铃声,她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后而,透过猫眼看外而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律师男。

        ‘他趴在地而,透过门缝看到嵌在红高跟里的脚,我的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吓坏了,应该是看到了我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我不会杀他,因为今天心情好,只是我得离开这座城市了。’

        环卫工在忏悔室里平静地述说着,全然不顾外而的红高跟女和律师男难看的脸色,忽然嘻嘻地尖笑、大笑至穿透大脑的狂笑,指甲疯狂地挠着忏悔室凄厉地喊:‘叔叔!叔叔!我控制不住啊!我想偷东西,我就是想偷东西!我们全家都是小偷!’

        全身包裹严实的司机当场软在地上,过了很久才恢复一点力气,艰难地爬进另一个忏悔室里,就在我躲藏的柜子的另一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学生妹妹已经互相拥抱着说:“说好的温情故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岑今大手一挥,说:“没说完。司机在忏悔室里说,他的父亲是一名小偷,后来在动.乱年代被枪.毙。为了生存,他也变成一个小偷,从别人家偷电线、铁、学校的玻璃窗到入室盗窃,监狱进出多次。

        某次,他在监狱里遇到一个黑.老大,让他去立本偷一幅画,薪酬丰厚到让他动心的地步。司机出狱后准备偷渡立本,在家里看到他兄嫂和母亲存下来的钱,控制不住偷了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不差钱,就是想过瘾。

        偷就像毒.品深深扎根在他的血管里,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,而偷东西就能缓解这种心里头的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成功从立本偷到那幅画,但是没给黑.老大,他被枪.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浑浑噩噩地带着画回家,路上顺手摸了一个路人的钱包,脸上高兴的笑还没完全展开就僵硬住,因为他发现摸来的钱包消失,反而掌心多了一只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恐惧惶然,无法克制偷瘾,以至于身上的眼睛越来越多,人也越来越疯,他祈求医生帮忙挖出他的眼睛,可是医生将他送去精神病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逃了出来,回到老家,躲在阁楼里,感觉全身的眼睛都在叫嚣着‘寂寞’,它们想偷窥,想偷东西,他拼命地克制,每天都在挖身上的眼睛,可还是忍不住在墙上挖出无数个洞,满足它们的偷窥.欲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某天他崩溃地发现,母亲和兄嫂的眼睛都被偷走,他知道是谁偷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搬去老屋的前天晚上偷偷潜入侄女的房间,站在侄女的床头,风扇在身后呼呼地刮着,而他颤抖着手掀开侄女的衣襟,看到胸口处一道黑线裂开,乌黑色的眼球左右转动几圈,猛然盯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说:‘那一刻,我仿佛听到房间里充满尖锐的嬉笑声,是眼睛在笑,也是画在笑,我想杀了侄女,但是最终下不去手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他逃到大城市去当一个不敢见光的司机,每天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,时间一久,他已经分不清身上的眼睛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知道侄女身上的眼睛是真实还是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生命中只剩下一件事,获得救赎的死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卧槽!”帽子少年忍不住搓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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