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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6章 452方案1还是方案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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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里完全固定规格的手术器械,他就觉得头疼:“唉,没有自己的定制器械还算什么外科医生,没灵魂.还是自带的器械好用。”
[杜邦伊特朗旅行用颅骨穿孔器套件,设计紧凑,便于携带,并配有可更换的不同尺寸的钻头。不难看出,这个穿孔器套件显示出了明显的使用痕迹。杜邦伊特朗一直认为这种痕迹是外科的勋章,塞迪约便保留了下来]
[塞迪约自己的开颅套件,设计更为工整精巧,除了钻头还包含了不同风格的手动圆锯。与他的老师不同,在卡维的无污染手术规则的熏陶下,他彻底清洗了这些工具,不过只洗了两次]
19世纪的神经外科就和大外科一样,正好处在了转型时期。历史上,英、法两国的神经外科一直处在绝对的领先地位,不相伯仲。但随着麻醉和李斯特消毒手法的诞生,英国开始发力,开颅治疗脑出血和脑疝也渐渐成了英国创伤外科的标准术式。
法国巴黎一直自诩外科中心,确实有他的道理。
从文艺复兴中期到十八世纪末,巴黎外科一度是全世界的标准,就连英国伦敦医学院教的都是法国人的教材。甚至到了十九世纪中后期,乃至二十世纪早期,这一印象依然存在于大多数医学工作者心中。
[亨利·弗朗科西·勒德朗(Henri Francosi Le Dran,1685-1770)通过担任法国军队的首席外科医生积累了丰富的外科经验。他的《外科学观察——勒德朗外科学教材》多次再版,图为本书英文版的标题页,巴黎,1749年。]
但事实上,到了19世纪中后期,法国的神经外科已经全面落后于英国。这种错位的关系可以归结为外科分类不够细致,神经外科本身又足够危险、神秘,毫无成就感,专攻并不是大多数人的选择。
毕竟到了十九世纪后期,一位专精头部外伤的外科医生,在开颅处理颅脑出血的成功率也就只有60%左右。
算上术后感染导致的死亡,成功率甚至能砍到不足30%。如果放任病人自行发展,存活率其实也能超过15%。
存活下来的人可能会有各种后遗症,头痛、癫痫、各种感知认知障碍,但至少不用面对致死性的脑炎。如果再算上手术的误判和意外,存活率的差距只会更小。
这也就是塞迪约和兰德雷斯都不那么愿意做开颅术的原因,外科没有冒险实践自然谈不上发展。
但现在有了卡维,事情似乎出现了些变化。
下午两点眨眼就到,主宫医院内外又一次人满为患。似乎这条手术消息从一开始就流传了出去,搞得全巴黎都知道了。对于时刻在追逐新潮,同时又极其健忘的巴黎人而言,火车站爆炸已成往事,如今的热点只属于一人,卡维·海因斯。
但卡维这里却出现了些状况。
“手术要取消?”
兰德雷斯不理解他的意思:“现在手术剧场里坐满了人,不仅仅是医生,还有很多医学生,混进来的记者,甚至还有像威尔士亲王那样的闲人。你现在说要取消?他们怎么办?”
卡维有自己一套标准,手术取消自然不是他想看到的。但模拟的数据并不好,在可以预见到手术失败的情况下,取消手术只做保守治疗也是一种选择,甚至是更优的选择。
“费舍尔先生,选择权在你。”卡维把责任丢回给了病人,“当然你也可以全权交由我来处理,但最初的选择权一定在你自己的手里。”
费舍尔已经被头痛和像自来水一样的鼻子搞得快崩溃了,听完卡维刚才的说辞,情绪变得非常不稳定。他烦躁地不停扭动着身体,手指狠狠揪着床单,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:“手术成功率真的那么低吗?”
“现在看来是的。”卡维没有刻意隐瞒,“方案一的成功率可能还不到50%,方案二成功率会提升些,但有不小的概率造成全身瘫痪。”
“好,好麻烦啊,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,为什么是我.”
感受到液体从鼻腔冒了出来,费舍尔又用床边准备好的干纱布擦了擦鼻子:“那要是不手术呢?不手术会怎么样?是不是这辈子都这样了?”
“你的鼻漏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星期,刚开始或许有些改善,但在恢复期间几个喷嚏让原本有了破口的脑膜撕裂得更严重了。”
卡维解释道:“如果不手术,可能过一两个月会有所缓解,但这个几率非常低。现实更可能像你说的一样,这辈子都得和纱布作伴,当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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