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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 095)第十一日:再议刺相-田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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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两个,看眼前三人,什长越想越觉得有道理,甚至觉得,只怕眼前这个美貌女子的夫家,正四处寻找他们三人。
什长试图从计五额上的印记认出三人是从哪家逃出来的,但他从未见过,也不识得,当下也顾不得许多,凭着家乡见过的某次追逃经验,断定是这女子爱上了奴隶计五,至于自称是弼人府的汉子,想来该是女子的什么人,比如媵人。
家乡族尹家走脱的那个女子,还偷了族尹的一包碎铜,作为逃亡路上的用度——眼前这个美貌的女子也不会例外。
“搜身!”
什长想到此处,再无犹豫,手一挥,指着计五。
四名军士围了上来,将隗烟与计五隔开,计五的手本能地要抽箭,任克知道计五的厉害,见计五想要动手,急忙喝阻:“计五,不可!”
对方人多势众是一方面,当众杀死军士,只会引来无休无止的追杀,而他也会受此连累,弼人府回不去不说,说不准因此身死泞邑。
计五闻言,手一滞,只微一迟疑,身侧军士闪电般出手,拿住计五手腕,一左一右挟住,反在后背,一名军士在计五的怀中掏出一枚货贝,举起,送到什长面前。
什长手上拿着这枚货贝,心中越发得意自己的明智果断:“果然,果然!”
将货贝收进怀中,什长喝一声:“绑了!”
计五再想挣扎,却已迟了,手腕被军士拿住,一身技艺无法施展,只挣得几下,被一名军士熟练地用绳索将计五手反绑在背后。
隗烟见了大急,喊道:“任克!”
任克货真价实是弼人府的人,无论如何不该让计五就此被人绑了去。
什长见计五成擒,益发得意,拿眼乜着隗烟:“你跟我走一趟吧,只需交待是哪家的妇人,我们将你送回,该如何处置,自然由你夫家发落。”
什长摸了摸怀中的货贝,却比擒到计五凑数更加开心,他辛辛苦苦搏命,一年到头,所得也不过几朋贝,这次路上随便找了个逃奴,身上竟有货贝,虽然要给身边这几名军士分润一二,但大头总是自己的。
任克无法动手,听得隗烟大喊,亦是气急,这时节听到什长还要抓隗烟去,再忍不住,推开身旁一名军士,抽出铜棒,爆喝一声:“谁敢!”
任克身形粗壮,一推之下,军士被推出几步,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,惊回首,看任克如熊罴人立,气势慑人,忍不住又倒退几步。
街上行人不多,原本有几个行人围着看热闹,对隗烟几人指指点点,被任克一声大喝,惊得退了几步。什长心下正在得意,也被任克这一声断喝一惊,退了一步,指着任克,色厉内荏喊道:“你要怎的!”
任克所顾忌的事,这几个人是泞地戍师,动不得,一旦动手,戍师便在左近,不是了局,最关键的是,他之前下杀手,是被追杀,你死我活的争斗中,不下杀手不行,而作为弼人府的一员,他不能对眼前的军士动手,也不能让出手无回的计五动手。
但这个什长蛮横,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抓人,不由任克不怒。
“弼人府的人,岂容你等说拿就拿!”任克将手中铜棒挥舞几下,对什长怒目,怒极之下,声音竟然不瓮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。
“弼人府?”什长再次打量任克,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任克带隗烟出弼人府,已换下了弼人府的素白滚边的衣裳,弼人府的木制吊牌也没带在身旁,却无一物能取信于人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便是弼人府郑大人手下,这两个人你不能带走。”
任克护在隗烟身前,不肯让路,什长被任克威势所慑,不敢硬来,两下里僵持起来。围观的人见有热闹,本要出城去看田猎,竟然也不急,又围了上来,后来者不知前情,问先来的人,先来的人见问,得意说起什长发现了一个贵妇人与奴隶偷情潜逃,对隗烟指点耳语,对计五艳羡之余,不免有些对隗烟的不屑。
一名军士上前,在隔了任克几步远的地方站定,指着计五:“这人形迹可疑,脸上又有黔印,我等带他去营地问话,问清楚了,若真无事,便放他走,你若不放心,尽可跟着一起来。”
任克不怕对方强势,对眼前的笑脸却不知该如何,回头看一眼隗烟。
隗烟被人指指点点,正不自在,心下无计,又听这名军士道:“贵介真是弼人府的,我等如何敢留难,自当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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